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进一步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政策情况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20年7月21日上午举行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请民政部副部长王爱文、国家发展改革委价格司负责人周伴学、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司司长李金生、国家市场监管总局价格监督检查和反不正当竞争局负责人陈志江介绍进一步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政策情况。

[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 寿小丽]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欢迎出席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近期，国务院常务会议对清理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进行了专门部署。国务院办公厅近日印发《关于进一步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通知》，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相关情况。今天我们非常高兴邀请到民政部副部长王爱文先生，请他为大家介绍相关情况，并回答大家的提问。出席今天吹风会的还有国家发展改革委价格司负责人周伴学先生，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司司长李金生先生，国家市场监管总局价格监督检查和反不正当竞争局负责人陈志江先生。下面先请王爱文先生作介绍。2020-07-21 10:01:21

[民政部副部长 王爱文]各位媒体朋友，大家上午好！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和大家共同探讨和交流行业协会商会收费及管理的有关问题，也借此机会向国新办、向媒体界各位朋友表示感谢，感谢大家对民政工作的关心、支持和帮助。7月2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通知》，对这项工作作出部署。我想借这个机会向大家简要地介绍一下这个文件出台的背景和主要内容。首先介绍一下文件出台的背景。党中央、国务院对涉企收费工作高度关注，各地区、各部门也认真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涉企收费方面的一系列部署和要求，持续加大对行业协会商会涉企收费的管理和整治力度。在疫情期间，有些行业协会商会还根据企业出现困难的情况，主动减免了会费，带了一个非常好的头。2020-07-21 10:08:18

[王爱文]但这项工作因为涉及面很广，任务也比较艰巨，还需要进一步加大规范和整治力度。主要是因为，行业协会商会有较强的公共性，社会影响力大，各界关注度高，这是它一个特殊的背景，所以需要始终予以高度关注，并不断加强治理。另一方面，现在在行业协会商会收费方面，通过我们的了解，也还存在一些需要持续整治的问题。一是收费行为不够规范，包括存在强制入会、强制服务、强制缴费的问题；二是存在收费标准不太合理的问题，收费偏高；三是存在收费监管机制需要进一步健全的问题。所以，针对这些问题，需要持续加大整治和监管。还有一个特殊背景，今年受到疫情的影响，一部分企业出现经营困难，在这个特殊时期，需要给企业纾困，共渡难关，克服暂时的困难，所以也需要进一步加强对行业协会收费方面的规范和管理。2020-07-21 10:12:18

[王爱文]关于文件的主要内容，我也简单地向大家介绍一下。6月24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了这个文件，主要内容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全面清理取消违法违规收费。对于行业协会商会强制入会、强制收费，利用法定职责和行政机关委托、授权事项违规收费，通过评比达标表彰活动或者职业资格认定违规收费等行为，要立即全面清理取消，并限期退还违法违规所得。二是提升收费规范性和透明度。进一步完善行业协会商会收费标准和规范。对部分重点领域行业协会商会收费项目加强成本审核，及时降低偏高收费。三是建立健全收费长效监管机制。推进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改革，强化源头治理。整合优化行业协会商会，降低企业多头缴费负担。进一步明确和落实各部门监管职责。畅通行业协会商会乱收费投诉举报渠道。引导行业协会商会加强自身建设，提高收费透明度。鼓励行政机关向行业协会商会购买服务，支持行业协会商会更好发挥作用。主要内容就是这些方面，这是我向大家开场介绍的情况。谢谢。2020-07-21 10:16:18

[寿小丽]好，下面我们开始提问，提问前请通报一下所在的新闻机构。2020-07-21 10:17:21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记者]之前关于行业协会商会的收费问题，相关部门已经有一些规定，这次的《通知》跟之前的规定是什么样的关系？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谢谢。2020-07-21 10:23:52

[王爱文]谢谢你的提问。刚才我对这个文件的内容作了一些介绍，下面就这次文件的一些突出亮点和要求，再给大家作一个说明。这个文件和以前的规范行业协会收费管理方面的文件相比，在四个方面作出了一些突破。一是针对市场主体反映行业协会商会违规收费较为集中的领域，明确提出了“五个严禁”的要求，这里面包括严禁强制入会和收费，严禁利用法定职责和政府委托授权事项违规收费，严禁通过评比达标表彰活动收费，严禁通过职业资格认定违规收费，严禁只收费不服务或多头重复收费。对这几个方面作出了进一步的明确和强调。二是针对行业协会商会收费规范性和透明度不够的问题，也提出了要求，着重对会费和经营服务性收费的制定标准和程序作出明确规范。行业协会收费主要是这两大类，比如说对于会费，要求会费的确定要经过会员（代表）大会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来确定，这是规定的合法程序。对经营服务性收费，按照分类原则，对具有一定垄断性和强制性的项目以及其他能够由市场调节价格的分别作出了规范。把这两类收费管住了，基本上就管住了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大头。2020-07-21 10:24:01

[王爱文]三是针对部分市场主体反映收费偏高的问题，文件主要提出了依法加强成本审核的方式，督促指导相关行业协会商会要综合考虑会员的经济情况、承受能力、行业的整体发展水平等因素，在这方面综合评估的前提下，合理制定收费标准。四是针对收费监管机制不健全的问题，强调要求2020年底以前基本完成行业协会商会和行政机关脱钩改革，积极推动社会组织登记条例出台，从源头上加强治理。另一方面，进一步明确和压实了发展改革、市场监管、民政、财政、审计等各有关部门和地方各级政府监管职责，切实加大对行业协会商会乱收费规范治理力度，着力构建有效的综合监管网络体系。谢谢。2020-07-21 10:24:12

[凤凰卫视记者]请问目前行业协会商会收费主要存在哪些问题呢？下一步，市场监管总局准备采取哪些措施来落实《通知》的要求？谢谢。2020-07-21 10:32:37

[国家市场监管总局价格监督检查和反不正当竞争局负责人 陈志江]感谢记者朋友的提问，也感谢媒体朋友多年来对市场监管工作的大力支持。行业协会商会是联系政府和企业的桥梁和纽带，在加强行业自律、服务企业发展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也是经济社会发展不可或缺的环节。但是，也有少数行业协会商会违规收费，加重企业负担，企业反映比较强烈。党中央、国务院领导同志也多次作出重要批示。市场监管总局坚决贯彻落实中央领导同志批示精神，结合工作职责，加大了对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监管力度。从企业反映和监管部门执法的情况来看，目前行业协会商会主要存在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借助行政权力，强制入会、强制培训并收取费用。如有的行业协会商会接受政府部门委托为企业开展服务的时候，要求企业必须加入协会，并收取费用。二是只收费不服务或少服务。如有的协会商会没有按照“行业协会商会收取会费时应同时明确所提供的基本服务项目，并向会员公开，严禁只收费不服务”的要求，制定对会员免费的基本服务项目，从而使会员在缴纳会费后应享受的免费服务无从落实，政策落地还差最后一公里。三是利用协会商会的职责权限，搭车收取一些不合理费用。按照规定，行业协会商会可以制定团体收费标准，但有的协会商会将制定团体标准的工作交给第三方公司，这些公司以缴纳费用可以获得团体标准署名权的名义，向企业收取高额赞助费，有的公司收取费用高达两百多万元，严重加重了企业的负担。2020-07-21 10:32:46

[陈志江]为进一步整治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乱象，近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了《关于进一步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通知》，市场监管总局党组高度重视，认真落实《通知》的要求，严肃查处乱收费行为。下一步，我们市场监管部门将采取以下四项措施来落实好《通知》的精神。第一，严查严惩违规收费行为。各级市场监管部门将依托全国12315平台，畅通投诉举报渠道，对乱收费行为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对企业反映强烈、社会影响恶劣的要予以公开曝光，以儆效尤。第二，开展重点抽查，落实落细《通知》要求。在行业协会商会全面自查的基础上，组织精干力量，对行业协会商会的自查情况开展抽查，重点选择具有法定职责、承担行政部门委托事项以及与政府部门尚未完全脱钩的行业协会商会进行抽查，以确保违规违法收费的整治整改到位。第三，加强部门协作，齐抓共管。行业协会商会的收费涉及到多个部门的职责，市场监管部门将加强与民政、发改、人社等有关部门的协调和配合，及时研究新情况、新问题，形成监管合力，切实维护企业的合法权益。第四，完善收费行为规则，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市场监管部门将结合落实《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和国办发[2020]21号文的精神，深入分析行业协会商会乱收费的成因，完善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的行为监管规则，引导行业协会商会刀刃向内，加强自律。如果企业遇到协会商会违规收费问题，可以通过全国12315平台举报，也欢迎企业和媒体对各种乱收费行为进行监督，市场监管部门将依法依规严肃处理，切实维护企业的合法权益。谢谢。2020-07-21 10:32:51

[经济日报记者]请问《通知》对行业协会商会职业资格认定收费有哪些具体规定？谢谢。2020-07-21 10:33:21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司司长 李金生]谢谢经济日报的记者。国家对职业资格实行清单式管理，2017年经国务院的同意，我部印发了《国家职业资格目录》。按照目录管理要求，目录之外一律不得许可和认定职业资格，目录之内，除了准入类职业资格，一律不得与就业创业挂钩。这是基本的要求，就是两个一律。行业协会商会等社会组织和企事业单位可以依据市场需要，自行开展能力水平评价活动，但是不得变相开展资格认定，证书不得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中华”、“国家”、“全国”、“职业资格”、“人员资格”等等这些字样，也不能使用国徽标志。行业协会商会开展的能力水平评价活动，不得与国家的职业资格相混淆。近年来，按照国务院“放管服”改革的要求，部分行业协会商会也承担了有关国家职业资格的具体认定工作。对于这些行业协会商会开展的职业资格认定工作，可以依照规定，收取一定的考试和鉴定费用。但是，不能打着国家职业资格的旗号巧立名目乱收费。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门将按照国办文件的要求，采取“双随机、一公开”的方式，加强对职业资格相关活动的监督管理，对群众投诉举报和媒体报道反映的收费问题，我们将按照刚才王部长提的三点要求，配合有关部门及时予以调查、核实和处理。谢谢。2020-07-21 10:33:48

[中国日报记者]近年来，市场主体对部分行业协会商会收取会费方面的问题其实是有反映的，但同时会费又是保证这些行业协会商会正常运转的一个必要条件。请问这次的《通知》对此是怎么考虑的？有哪些新的规定和新的要求？谢谢。2020-07-21 10:57:51

[王爱文]刚才市场监管总局和人社部的同志已经就这个问题，结合他们本部门的职责和任务，作了具体的回答。关于《通知》这方面的要求，主要有这么几个方面：一是明确了严禁强制入会和强制收费。《通知》讲得很清楚，除了法律法规另有规定以外，行业协会商会不得强制或变相强制市场主体入会，并收取会费，也不得阻碍会员退会。二是持续规范了会费的收取标准和程序。《通知》规定，行业协会商会应当按照法律法规，还有行业协会商会章程的要求，合理自主地确定收费标准和档次。刚才我讲过了，收费的标准一定要经会员（代表）大会无记名投票方式通过，这才算是合法生效，没有按照这个程序制定的会费标准，一律不许收取会费。三是进一步加强会费的收取、使用和管理。行业协会商会收取会费应当明确会员享受的基本服务，也就是说，只要收了会费，就得给会员提供相应服务，不能只收费不服务，或者说多收费少服务。行业协会商会不得利用分支机构多头重复收费，还明确不能通过收费返成的方式吸收会员、收取会费。下一步，我部将指导各级民政部门在年检、评估、抽查检查和专项清理等工作中，重点加强对行业协会商会会费标准制定、会费收取和使用的监督检查，及时发现问题，及时作出整治。谢谢。2020-07-21 10:58:07

[光明日报记者]如何更加合理地设定行业协会商会经营服务性收费标准？谢谢。2020-07-21 10:58:42

[国家发展改革委价格司负责人 周伴学]谢谢你的提问。其实关于行业协会商会经营服务性收费标准问题，王部长已经原则性回答了部分问题，单就收费标准问题，我再强调几点。为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清费减负工作的重要决策部署，近年来，我委与民政部、市场监管总局等有关部门密切配合，深入开展清理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相关工作。针对目前还存在的部分行业协会商会收取的经营服务性标准不合理，特别是部分收费项目具有一定垄断性和强制性，服务价格市场化的程度较低，收费标准较高等问题，按照《通知》的要求，将分类采取以下措施：一是破除垄断。对行业协会商会开展的具有一定垄断性和强制性的经营服务性收费项目，通过放宽准入条件，引入多元化服务主体等方式打破垄断，实现服务价格的市场化，推动价格降低。二是对暂时无法打破垄断的服务项目，要进一步规范定价程序，行业协会商会要按照合理合法、弥补成本、略有盈余的原则确定收费标准，并经协会会员大会或理事会以无记名投票方式表决通过才能执行。三是对其他能够有市场调节价格的经营服务性收费项目，行业协会商会要在合理合法的前提下，根据服务成本、市场需求和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等因素确定收费标准，并按照规定向社会公示。今年年底前，各行业协会商会要严格按照上述要求，完成经营服务性收费标准调整和规范工作，同时，在收取会费时要进一步明确所提供的基本服务项目，对提供的基本服务项目不得另行收费。谢谢。2020-07-21 10:58:56

[中国新闻社记者]请问，下一步会如何推动降低部分重点领域行业协会商会偏高的收费？谢谢。2020-07-21 10:59:18

[周伴学]谢谢。从相关部门的调研情况看，部分领域特别是履行法定职责的行业协会商会还存在收费偏高的问题，以金融类和互保类协会为例，2018年全国近20家金融类和互保类协会总收入占全国性协会商会总收入的近30%，平均收入达到全国性协会商会的10倍以上。在下一步工作中，各行业主管部门要切实履责，依法加强对行业协会商会特别是银行、证券、基金、期货、资产评估等履行法定职责的行业协会商会收费项目成本审核。今年年底前，各行业协会商会要对收费情况认真开展自查。针对部分收费项目多、标准高、使用不透明等突出问题，行业主管部门要加强指导，督促行业协会商会综合考虑会员经营状况、承受能力、行业发展水平等因素，合理制定收费标准，防止过高收费。我们将与有关部门密切配合，对自查情况开展抽查检查，确保相关工作落实到位。谢谢。2020-07-21 10:59:38

[寿小丽]最后两个问题。2020-07-21 11:00:34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广经济之声记者]我们看到《通知》明确严禁行业协会商会通过评比达标和表彰等活动收费，想问一下具体有哪些要求？谢谢。2020-07-21 11:00:45

[李金生]谢谢提问。按照《评比达标表彰活动的管理办法》和《社会组织评比表彰活动管理暂行规定》的要求，行业协会商会开展评比表彰活动，应符合社会组织章程规定的宗旨和业务范围，不得超出活动的地域和业务领域，坚持非营利性原则。不得向评选对象收取任何费用，不得在评选前后收取各种相关费用或者通过其他方式变相收费。不得以任何形式与营利性机构合作举办或者委托营利性机构举办。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做到奖项设置合理，评选范围和规模适当，评选条件和程序严格公正，评选过程公开透明。未经批准，不得冠以“中国”“全国”“国标”“世界”或其他类似的字样，严禁以开展评比达标表彰活动名义违规发放奖金。对违反相关规定的行业协会商会，由主管机关对单位的主要负责人和直接责任人等给予批评教育、诫勉谈话、组织调整或者组织处理。情节严重的，按照有关规定给予党纪政务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为了加强对各类违规设奖颁奖的监督检查力度，我们建立了评比达标表彰活动监督检查和违规惩处的长效机制。今年2月份，人社部在门户网站开设了“表彰奖励”专栏，向社会公布了《评比达标表彰活动管理办法》，也开通了表彰奖励违规举报信箱，主动引入社会力量进行监督。同时，民政部也将社会组织开展评比达标表彰活动的情况作为年检、评估和执法监督的重点事项，审计署也将评比达标表彰活动纳入了审计内容。谢谢。2020-07-21 11:01:09

[寿小丽]最后一个问题。2020-07-21 11:01:34

[香港中评社记者]我们注意到，在印发的《通知》当中的“五个严禁”中有两次都提到了“政府”，包括严禁依托政府部门强制企业入会和收费；严禁利用政府委托授权事项违规收费。请问在推动行业协会商会与其关联的各级行政机关脱钩方面都做了哪些工作？谢谢。2020-07-21 11:01:52

[王爱文]谢谢你对这个问题的关注。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是我们一项重大的改革举措，这项举措对于推动行业协会商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意义重大。由于历史等原因，一些行业协会商会过去由政府主办、主管，或者挂靠在行政机关、部门，存在着政会不分、管办一体、治理结构不健全、自律性不强等突出问题。有些行业协会商会行为不规范，部分行业协会商会打着政府旗号搞垄断、乱作为、不作为甚至乱收费、滥收费等问题较为突出，一定程度上加重了市场主体和企业负担，社会反映强烈。解决好这个问题，对于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具有治本的意义。对这项工作，2015年6月30日，中办、国办印发《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总体方案》，正式启动脱钩改革。2019年6月，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发改委、民政部等十部委联合印发了《关于全面推开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改革的实施意见》，脱钩改革由试点转入全面推开阶段。目前这项工作应该说总体进展还比较顺利。从前期脱钩情况来看，有效厘清了行政机关与行业协会商会职能边界，理清了政府、社会、市场三者关系，对于规范行业协会商会收费起到了源头治理的作用。我们相信，通过这项工作的推进，对行业协会商会自身建设，对规范收费工作的作用，将会越来越明显。谢谢。2020-07-21 11:02:13

[寿小丽]谢谢爱文部长，谢谢各位发布人，谢谢各位记者朋友们，今天的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就到这里，大家再见。2020-07-21 11:02:37